“今天是外婆生日,我换上复古西装,载着外婆开着拉风的古董车兜兜兜风,车里放着她的最爱,找回属于她的年代,往大稻埋码头开去,把所有和外公的往事静静回忆。”周杰伦在《外婆》这首歌中唱着他的外婆,他的不满和他的坚持。耳机中飘荡着的淡淡旋律,也勾起了我对外婆的思念,细数日子,已有很长时间未见她,蹙眉思索着外婆生日,却发现怎么也想不起来。
临近年关,学校业已开始放寒假,我收拾行李回到家,与妈妈闲聊时提到外婆生日,妈妈笑着说:“就在你回家的前几天,我们已经帮外婆过了生日了。”我这才知道原来外婆生日近在眼前,我却已错过。
“大人们以为出门前桌上放两六块就算是孝敬,一天到晚拼了命,赚了钱少了关怀有什么意义。”如今,金钱似已代替关怀的拥抱,大人一天到晚的拼命工作,用赚来的钱表达孝敬,但或许融洽的家庭氛围和温暖的拥抱才是最好的孝敬。外婆育有四个子女,而他们都在外奔波工作,一年之中也只有过年才能回家与外婆团圆,相处的欢乐时光总是短暂,短短新年假期一过,便又只留外婆外公留守在家,这现实的无奈一时也难以改变,好在外婆的子女大多在附近的城市工作,待忙里偷闲之时也能回家探望。
我的童年是在外婆家度过的,因此与外婆的感情格外的深,大多时候外婆对我都是有求必应,当然小孩子也难免会有淘气与执拗的时候,这时便会与外婆发生冲突,当时年幼,未能体会外婆的用心,犟脾气发作便如初生的牛犊横冲直撞,一时半会儿都停不下来。直到一切都消停,便当当作什么也没发生,厚着脸皮问外婆要糖吃,现在想来也甚怀念。
正月里去外婆家拜年,一大家子围在一起吃饭,洋溢着喜悦团圆的氛围,席间我向外婆敬酒,祝愿她身体健康,顺心如意,外婆举起酒杯回道:“你们在外面平平安安的,我就会健健康康的。”在她的心里我们始终是她最惦念牵挂的,始终占据着她全部的生活,即使我们并不在她的身边。在她的心中我们的平安便是她最大的健康和最大的幸福。
葡萄酒泛着红润的光泽,一饮而尽的不只是甘醇,更是外婆的牵挂。